韓君去招待那幾個客人了。
秦陽看著一行人笑意越來越玩味,右手不斷的敲打著桌面,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碰到這么多仇人,看著駕駛,一行人似乎是來報仇的。隨著周圍的燈光越來越亮,秦陽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深,韓魄不知道何時走了過來,低聲道:“小妹,秦陽,不如?”
“你送我媽離開吧?!鼻仃栞p聲笑道。
韓采萱皺了皺眉。
“既然來了,何必要走?”韓君聽到三人的話,走上前,玩笑道:“小妹,這可是你小侄女的成人禮,如果半途離開可算是沒有禮數(shù)了?!?br/>
“二哥?!表n魄皺了皺眉道:“這是一家人,你為何要這么說話?”
“如果老爺子同意是一家人,我到不介意換一個態(tài)度。”韓君冷笑著離開了。
“三舅,這家伙跟我爸媽有深仇大恨嗎?”秦陽不解的問道。
韓魄苦笑一聲,道:“還不是你爸當(dāng)初年輕氣盛,將他一手操辦的三家產(chǎn)業(yè)全部歸零,使得二哥在家族的地位越來越低,直到最近才有些起色,你外公覺得自己年事已高,所以開始不斷提拔位置較低的二哥,使得這些年二哥不僅僅沒有反省當(dāng)年的失敗,反而?!?br/>
“那這些武林門的人是怎么回事?”秦陽掃了眼天一等人,更好好奇的問道。
韓魄皺了皺眉,道:“是老爺子想給曉曉找個如意郎君。你認識他們?”
秦陽笑道:“有過交集。不過不深?!?br/>
“那就好,不要和這些人有太多交集,這些人太傲了?!表n魄搖了搖頭,聽到有人喊他,跟二人說了句便離開了。
韓采萱拽過秦陽,道:“說,你怎么認識他們的?”
“當(dāng)時我在陷空山采藥,結(jié)果天行指使他們要把我打成殘廢?!鼻仃柭柫寺柤?,道:“我當(dāng)然不干了,后來就有了點小摩擦,然后給您拐了個兒媳婦,喏,就是那個穿白衣的女子,叫李冉,您覺得行不,不行我給休了,我覺得不行,事后還敢跟那個楊奉天靠在一起,忒沒立場了?!?br/>
“這些人既然跟你有仇,為何今天晚上會齊聚而來?沒有聽說韓家會認識這么一批人?!表n采萱皺了皺眉:“打著招親的幌子在這里要公報私仇嗎?”
“來一個我滅一個?!鼻仃柪湫Φ馈?br/>
正說著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人群涌動,卻見在紅地毯走來二人,一個古稀老人,紫色唐裝在身,面帶和藹笑容,不得不承認的是皺紋之間滿是智慧,即便是兩鬢白發(fā)彰顯他的年紀,但是那雙眼睛依舊是清澈無比,透出一道道精光讓人不寒而栗,如果沒有記錯此人就是秦陽的外公,當(dāng)初一手逼的秦烈和韓采萱南下的韓立民,而在他身邊的則是一個打扮成公主般模樣的女孩,十七八歲,略施粉黛,一身華麗禮服彰顯一種高貴,然這種高貴在秦陽眼中多少有些不倫不類,華夏在秦漢之后就沒有了真正貴族,到了近代,貴族這個詞匯在華夏近乎于滅絕,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。
韓立民四處觀望,頻頻點頭示意,韓采萱嘆了口氣,輕輕低頭不語,秦陽倒是玩味的看著一切,那韓立民注意到二人,尤其是在看到秦陽與秦烈模樣之像,臉色神情雖然不變,但秦陽還是在他眼中看出了一種惱怒,遺憾,苦澀,這種近乎于矛盾的神情讓秦陽無法把住他的脈搏,一秒鐘的對視頃刻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