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(shí)白衣穿著一身休閑裝站在別墅邊。
“為什么你這次沒有被天道懲罰?”賀思言百思不得其解。
白衣從來沒背著她做事,他讓人盡全力攻擊金身,破壞有功德的金身雕像,竟然沒有被反噬?這一點(diǎn)都不可能!
白衣嘴角輕勾,略帶幾分磁性的聲音低低的笑出了聲,很是好聽。
眼神看著上天,充滿譏諷和得意。
“你禁錮了我多年又如何?便是時(shí)時(shí)刻刻注意著我的言行又如何?哈,我如今沒違背天道,你有什么理由罰我?”白衣大聲笑道。
賀思言看著他,緊緊抿著唇。
“你可知,如今這一切,都是順應(yīng)天意,天意!便是天道都無法力挽狂瀾改變這一切,他高高在上,審判人間公道,只可惜這個(gè)世界早已爛了,腐朽了。早已救無可救了啊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他沒心沒肺不懂愛恨嗔癡,不懂世間愛恨,這世間便是死光了,他也不會救你們的,況且,他有什么辦法呢?他高高在上,這一切的都是螻蟻~”白衣嗤笑一聲。
如今我才是順應(yīng)天意的人!他能把我怎么樣!
既然不得天道喜愛,不如順應(yīng)天意推掉這個(gè)世界,那他便有重組世界之功,便是天道都要覬覦他,都要讓他三分!
以后再不是被人隨手欺負(fù)的小透明了!
“螻蟻?”賀思言定定的看著他,似乎想要看透他的內(nèi)心,直達(dá)最底處。
“這世間,可有讓你放不下的東西?”或是……人?
賀思言頓了頓。
白衣雙手背在身后,抬頭望著天,少了幾分郁氣多了兩分得意。
眉宇間滿是自信和傲然。
“從未!曾經(jīng)便是有那么一人,她也從未將我看在眼里,既然如此,那不如誰都別要了!這世界我有什么可留戀的!”
“他謝岱齊不是善良仁慈嗎?她不是要拯救世人嗎?你們來啊!你們有血脈至親有朋友,我孤家寡人,心上誰都沒有,哈哈!沒有半點(diǎn)留念!”白衣笑的肆意,他有什么可懼怕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