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嘩...嘩....嘩..”海浪持續(xù)的拍打著客船,這一趟便是前往中原的客船,白梓嵐等人所在的船,白梓嵐通過交流知道了這二人是江南鐵鎖鏢局的二位鏢頭,此次前往天光島是為了送一個玉器回江南,一路上倒也暢通無阻。
“來來來,小白兄弟,我們喝一個?!币晃簧泶┘t紫衣服的中年男子拉著白梓嵐說,這紅紫衣服不是別人,正是鐵鎖鏢局的一把手“司馬遠”。
這已經(jīng)是白梓嵐和司馬遠喝的第五碗,很明顯可以看出來,司馬遠已經(jīng)醉了,白梓嵐也是醉意上頭,有點迷糊了。
白梓嵐連忙擺手:“司馬前輩,不行了,這酒喝的我有點頭疼了,還是不要了。”白梓嵐話音剛落就打了一個嗝,手不停的擺著,嘴里不斷的說著:“不行了,不行了,不能喝了。”
另一位灰衣服的青年扶著司馬遠說:“大哥,喝不到了,這還在道上,小心誤事?!边@灰衣服青年是鐵鎖鏢局的四鏢頭楊心河。
司馬遠把楊心手擺開“沒事的,沒事的,這客船上還有誰敢對我們動手不成?!?br/>
楊心看大哥醉成這樣,只好用劍鞘將司馬遠給點暈過去。
待得司馬遠醒過來,此時早已到了晚上,白梓嵐在甲板上擦著自己的槍,海風(fēng)咸咸的,無比刺骨,讓人止不住的打寒顫,可白梓嵐自小習(xí)武,這點寒風(fēng)還不至于令他打寒顫。晚上沒睡的都是一些習(xí)武之人,這點寒風(fēng)自然不算什么,甲板上喝酒的喝酒,聊天的聊天,倒也十分熱鬧。
日月更替,安靜祥和的晚上就這么一晃而過。太陽頂著頭照,暖流直射而來,暖洋洋的,說不出的舒適。
此時白梓嵐一行三人已下了船,鐵鎖鏢局的二位鏢頭向白梓嵐拱了拱手說道:“白兄,我們便在這分別吧,以后有機會來鐵鎖鏢局做客?!?br/>
白梓嵐也拱手回了一禮:“好的,二位前輩路上保重,告辭。”
白梓嵐在南國“燕國”的港口,玲河渡口晃悠著,這可是落梅島上沒有的,風(fēng)車,糖葫蘆,包子,在落梅島上沒吃過這些玩意,自然是要吃個夠。正當白梓嵐要付錢時,一個帶著帽子的少年向他沖過去,搶走了他的包袱。這可給白梓嵐急了,嘴里還叼著包子就去追那個少年,這些天來白梓嵐也知道了銀子的重要,所以他毫不猶豫的箭步向前沖去,抓住了那少年。
白梓嵐從袖里拿出一個包子遞給了少年說:“吶,餓了吧,餓了就多吃點,我請你吃?!?br/>
說完白梓嵐就拉著少年的手走向了一家客棧,白梓嵐將少年的手放到了桌上大喊:“小二,這里好吃的好喝的都給我上一遍。”
小二一路小跑過來:“少俠您幾位。”
白梓嵐抓著少年的手說:“兩位,快點的,我這位小兄弟餓了,上的越快越好,我這有錢?!?br/>
小二回了一句:“好嘞,少俠請稍等!”
小二走后,少年拜了拜手,對白梓嵐說了一句:“疼?!?br/>
這時白梓嵐才注意到自己的尷尬,連忙松了松手,少年也將包袱還給了白梓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