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王家兩兄弟是死心加傷心的離開了,等他們一走,一身輕松的何曼殊才側(cè)頭看向一旁的章楚,“謝謝?!蹦芤粍谟酪輸[脫王家兄弟糾纏,眼前這個僅憑一張臉就完勝的男人絕對居功至偉。
“這就是你謝人的誠意?”聲音清冽如冰泉,低沉如大提琴。
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何曼殊被莫名其妙的咚壁在了章家的院墻上,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,何曼殊有點蒙。
什么意思?
她這是被人調(diào)戲了嗎?調(diào)戲了嗎?調(diào)戲了吧!
從來都是自己調(diào)戲人,有一天居然也會被人調(diào)戲,還是被六十年代的極品美男調(diào)戲,這一刻,什么風(fēng)浪沒有經(jīng)歷過的何曼殊興奮了,興奮的她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亮眼的男人。
男人五官俊美而立體,一雙桃花眼多情又無情。
多情是因為眼型,無情是因為眼神。
一米八幾的大高個,在面對一米六八的何曼殊時,只能是居高臨下的垂眼看人,由于陽光都被高大的身影遮擋,處于陰影中的何曼殊并沒有覺得章楚的眼神逼人,注意到的反而是那又長又翹的睫毛。
這個一臉冰冷的男人居然有一雙小刷子般的睫毛。
反差太強烈了!
看著那黑密的睫毛,何曼殊頓時被萌得小心肝亂顫,俗話說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(fēng)流,哪怕她是個女人,可在極品美男的誘惑下,定力好像也有點不足。
輕咳一聲,何曼殊一臉真誠地回答著章楚之前的問話:“這位同志,請問,你想要怎樣的誠意?”說完,大眼還天真的眨了眨。
她絕對沒有誘惑!
也不屑于低級的誘惑,她這是純真。
察覺到畫風(fēng)不太對的章楚:
原本他只是出于職業(yè)習(xí)慣下意識的試探了一下何曼殊,結(jié)果他反而成了被試探的對象,看著何曼殊那張明艷的臉,再看著其臉龐上的真誠求問,不是階級敵人,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。
四目相對,章楚那根根分明的睫毛突然輕輕地顫了顫。
這一顫,不明顯,可卻沒有逃過何曼殊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