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著們皆點頭說:“盡管吃,我族管夠,還有這瑤液?!?br/>
“瑤液?光聽酒名就讓人想喝。”紀曉炎伸手從最近的土著懷中攬過一罐,開壇即渴,猶如牛飲海喝,轉(zhuǎn)眨幾罐下肚,咂吧著嘴接過土著從杠上擼下的一塊肉,入口即化,口齒留香,一塊塊進肚,見土著手中沒了,不禁問:“還有么?”
土著神色怪異,水靈靈的眼睛在紀曉炎身上掃蕩,半響才應(yīng):“我們回去問問?!?br/>
一會兒,又來了十幾個體態(tài)優(yōu)美的土著,此后一撥比一撥多的土著送上酒肉,紀曉炎卻似沒事一樣享受著美味佳肴。原本歡鬧的土著漸漸停下歌舞,紛紛鉆進帳蓬,搬出土坯壇堆放在火堆旁。紀曉炎取了一壇卻喝之苦辣,強咽下肚,問向還沒來得及走遠的幾個纖瘦土著:“姑娘。紅罐酒還有么?沒了就上剛才的肉。我愿付酬勞?!?br/>
“甚么酬勞呀?”落在最后的土著回首沖他甜甜笑。
“是你。這些行么?”
“亮晶晶的小圈圈有啥用?。俊?br/>
“裝東西啊。”
柔煦吃吃真笑:“阿哥想送啊妹禮物,送件阿哥身上穿的獸衣就行,獸牙也好,我都喜歡。”
“出海捕獵,儲物戒對你更適用。是不是不會用,過來我教你用。”
柔煦身輕如燕,快若驚鴻,直接鉆進他懷中坐上他腿。紀曉炎強穩(wěn)搖晃的心旗,抬手凝出銀針扎上她指肚,飆出的鮮血精準無比灑上戒子。一會兒鮮血被它吮吸光?!按髟谥干?。也許會讓你頭暈目眩,孕養(yǎng)一段時間后就沒事了,用你的肉身之力就可打開戒門。”
話音未落,就聽見她驚喜的叫喚:“好寬敞,比我居住的帳蓬還寬敞百倍?!?,如雨點般的柔潤落在他臉上。她又如一只歡快的燕子翩然而去。一會兒,又飛來幾只,只是不再是纖瘦的柔煦,而是山睛等人。還沒回過神的紀曉炎見她們毫不客氣的伸手討要,依樣畫葫為她們滴血認器,忙到后半夜,他才想起酬勞已付,卻不見她們再送來酒肉。追上還沒來及邁入帳蓬的土著。
此人猛然回首,見到他,她眼中一亮,美麗的玉臉上漂過一沫殷紅:“啊哥今晚住我?guī)づ睿俊?,她溫柔似水地伸手胯起他一只手臂,把他引入蓬?br/>
紀曉炎幾次想提酒肉之事,話都到嘴邊還咽回去。因為他看帳內(nèi)呈n形罷放的木床上已躺滿了香嫩玉嫩,也許是女子剛才喜悅之聲被她們聽到,紛紛起身,有的赤著微紅的玉足踩在地上;有的直接跪坐著腳跟,眼若星辰地看著紀曉炎,滿眼的友善及渴望:“阿哥來了。”。紀曉炎見她們?nèi)绱藷崆椋菑埐婚_嘴討要酒肉,看到眼前一點點地方,竟住了幾十人,不禁又憐又愧:“你們就居這呀。”
“阿哥嫌棄?”一個側(cè)身坐在床沿上的女子顯然比較敏感,美麗的妙目紅紅的,“這頂皮帳還是我們籌資趕做的?!?br/>
“趕做?”
“我們族的女人自有阿哥后,就得獨自建帳,這回因阿哥一晚喝下幾百罐瑤液,免強建起一百零九帳,供阿哥住?!?br/>
“我哪里都能住。倒是瑤液,我還想喝。”
“一人只能釀出一罐。阿哥吃的肉我們再也做不出來了?!?br/>